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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司俊风将祁雪纯带到了办公室。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管家已无从可辩，颓丧的垂下脑袋，“我承认，我的确想让严妍死！”
又快又准。
祁雪纯抿唇，说起案发时，又是因为有他，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
阿斯立即打电话，却听到电话那头白唐的声音：“按程序，最快下午可以拿到……”
严妍一愣，弓着腰转身想走，但被符媛儿一把拉着坐下了。
这两家，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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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纷纷扬扬落下，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。
“输了的人怎么办？”符媛儿问。
那辆车应该停这里很久了，他一直在等她。
程奕鸣一个箭步冲到严妍面前，“怎么样？”